萧芸芸一边点头，一边哽咽着威胁沈越川：“这是你说的，你要是违约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！”他无法坦然承认，他觉得沐沐分析得对。

“……”沐沐好像很勉强才能听懂一样，勉为其难的吐出两个字，“好吧……”这是她唯一可以为沈越川做的事情。

没多久，沈越川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又绵长，看起来睡得十分沉。她害怕沈越川会失望。

陆薄言的腰背挺得笔直，风姿卓然的坐在办公桌前，目光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，时不时敲击几下键盘，轻微的“噼啪”声传出来，温柔地划破走廊的安静。“一切正常。”

又过了半个多小时，苏亦承和苏韵锦一行人都赶到了，手术室的大门才打开。医院已经通知医生护士，早就有人在电梯门外候着，看见沈越川和萧芸芸出来，所有人全都涌上来，帮忙把沈越川安置到移动病床上。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理所当然的说：“芸芸，我不打算跟你解释。”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声音里褪去所有情绪，只剩下一片冷静决然，“他选择一个人应付，那就必须应付过来。”